鹭艺鸶

从前,有一只鹭鸶和九尾狐。她们相伴于一颗永不凋零的樱花树下,唱着赞美灵魂的乐曲,渡劫时,二人约定每一百年都会回来相聚于樱花树下。
“那年春光正好,我们遇到了彼此。”
“你是我隔世的温柔,亦是我梦中的芙蓉。”
“不管走在哪里,我都在与你并肩战斗,在一个你回眼就能看见我的地方。”
“我们在一起吵过,闹过,大笑过,但却永远没有后悔过。”
彼岸之上,谁的玉笛悱恻缠绵,谁的歌声悠扬婉转?
看啊,樱花开得越来越美了,但她们再也等不到了。

江月令——白昭

    刀子,不想吃刀子的小伙伴请速速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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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昭君回北荒之后,身体便一天不如一天了,就连北荒的御医看后都摇头叹气,说是王昭君身子本来就差,再加上有心结一直不肯说,便又加重了许多。但这个心结,除了李白,还能是谁带来的呢?她这份心意,又能与谁说呢?十一月的北荒已经开始下大雪了,王昭君坐在房里不住地咳血,侍女见状就要去请大夫,谁知被王昭君一把拉住。


    “明月......”王昭君虚弱地对着侍女说道,“不用了...”

    “殿下...”这名叫做明月的侍女是与王昭君从小长大的,“想必还是思念长安的那位故人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嫁到北荒来后,本来就与长安一刀两断了,何谈什么思念不思念的。”王昭君自知时日无多,摇了摇头,指着箱子里的诗集对明月说道:

    “你看,这都是太白送我的,我知道我日子不多了,北荒与长安的关系本来就摇摇欲坠,我膝下又无任何子嗣。我若是走了,你说说,北荒的兵马会不会踏平整个长安?长安本来兵马薄弱,怎能抵挡得了北荒的入侵,更何况长乐坊里夜夜笙歌,达官贵人无恶不作,贤才却被视如草芥!”

    明月含着眼泪摇了摇头,还是掉头去找了御医,

    王昭君看着眼前即将熄灭的火盆,下床捡起箱子里诗集还有首饰,一页一页地把诗集烧掉了。看着镜子里毫无血色的脸,王昭君拿起桌上的一个红梅胭脂便开始上妆,然后又将从长安寄来的首饰一件一件地带上,当看到李白赠予她那块暖黄色的梅花玉时,毫无顾及地把那块玉也丢到火盆里去了。


    火盆里烧啊烧,一直烧了有半个时辰,外面的雪下的越来越大,看样子明月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,王昭君坐在椅子上,半靠着绣着凰鸟的屏风,又咳嗽了一阵子,直到头晕不已,眼前那个火盆似乎显现出了李白的影子,王昭君笑了,笑得像只即将归故里的鸟儿,当她终于感到撑不下去的时候,眼角静静地留下了一行泪,微笑着长眠于这个冰川下。一旁的火盆烧的越来越旺,终于,烧的什么都不剩了,唯独那块梅花玉完好无损地躺在诗篇的灰烬中。

    “殿下,御医来了。”过了一会儿,明月才带着御医姗姗来迟,一眼便看到了坐在屏风旁的王昭君,“殿下?皓月殿下?”

    无人回应,御医仔细瞧了瞧王昭君的面容便说道:“报可汗吧,娘娘薨逝于白梅院,年二十八岁。”

    明月心细,瞧见了火盆里的梅花玉,虽然烫手,明月还是赶紧趁御医不注意将它藏在了袖子里。忽然想起王昭君远嫁前说的一句话:

    “从今分两地,各自保平安,奴去也,莫牵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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